“韩总，您在看什么？”
身边站着一人端着酒杯语气卑微，边问边顺着韩景砚的目光往下看。
“呵。”
韩景砚轻笑一声，没有回答，倒是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，竟忍不住身子都往栏杆前靠了靠。
楼下，灯红酒绿，觥筹交错。
姜晚非常不适应这样的场合，有些坐立难安。
少爷们倒是很会服侍人，看姜晚这样，知道应该是第一次来，于是扮演者纯情少男的模样。
“姐姐是第一次来吗？以前没有来过吗？”
姜晚忍不住点点头。
另一个少爷又举着果汁饮料递到唇边，
“姐姐，没有酒精。”
桃花眼蛊啊蛊，恨不得把人溺毙在这场醉里。
姜晚盛情难却地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，
“谢谢。”
“姐姐好乖啊。”
少爷夸赞完，又轻轻帮姜晚按摩胳膊，
“姐姐哪儿人啊？”
姜晚被哄着也不知道说了多大会话，直到她感觉到一股摄人的视线，才忍不住目光游曳着去找。
直到，对上一处黑漆漆的目光，姜晚立马手一松，杯子落下滚到地毯上。
周泽衡……他怎么会在这？
难怪一直不大舒服，老感觉有人在看她。
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，看了多久。
“姐姐～”少爷不愿意姜晚视线不在他们身上，抱着姜晚的胳膊摇头晃脑地撒娇。
姜晚赶紧推开他们，小声道，
“抱歉，你们快点走。”
“姐姐在玩欲擒故纵吗？”少爷捏着兰花指捂住嘴巴轻轻笑着。
“姐姐要不要带我们回家？我们可是很会伺候人的呢，保证让姐姐舒服难忘。”
越说越不像话，姜晚有些欲哭无泪，尤其周泽衡还坐在那里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虽然没有说话，但那浑身的低气压，整个人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蛇，只待一个时机，立马就要跳起来咬人。
姜晚好不容易摆脱了三个少爷，而后慢慢踱步到周泽衡身边。
“你怎么也在这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