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”
太平教阵中,一位将领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,目光依旧停留在远方那最后一抹银色消失的方向。
“诸位,我等是否应该继续追击?”
他回首望向身旁的同僚,眉宇间带着几分忧虑与探寻。
此言一出,周围的太平教将领们面面相觑,一时间竟无人应声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,仿佛每个人都在权衡着利弊,又似乎在等待着别人先开口。
“追击?”
一位身着锦衣的将领冷笑一声,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。“李将军,你莫不是忘了方才那白马义从是如何在我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的?派兵追击,岂不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?”
“轻骑兵本就以机动性著称,更何况是身为道兵,训练有素、装备精良的白马义从。”
被称为李将军的那人面上微微一红,却仍不甘心地争辩道:“话虽如此,但若放任他们就此离去,岂非显得我太平教无人?”
“哼,李将军此言差矣。”
“白马义从自祁州一战定鼎胜负之后,早就是天下闻名的精锐之师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“我等若盲目追击,只怕损失更重。依我看,不如暂且收兵,从长计议。”
另一位身着黑袍的将领接口道。
“从长计议?”
“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撤走?”
李将军眉头紧锁。
“撤走?”黑袍将领摇了摇头,“李将军,你怎知他们不是诱敌之计?”
“白马义从机动性极强,若是我军深入追击,中了埋伏又该如何?”
“须知兵者,诡道也。不可不慎。”
太平教虽然现在人确实多,战斗力咋样,大家自己心里都清楚。
面对身为道兵的白马义从,一打一个不吱声。
“再者说,我军今日已折损不少兵力,士气也受到了打击。”
“此时若再强行追击,只怕会适得其反。”
黑袍将领顿了顿,继续说道。
李将军闻言,不禁叹了口气,想要再说些什么。
“哼,你真要是不甘心?想去送死,尽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