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一颤。
“舅舅。”
东方景耳边传来慕渊，和慕灵灵奶声奶气的声音。
他低头看去，发现两宝眼中，对他充满了好奇和信任。
“舅舅。”慕灵灵奶声奶气地喊道。
“玉姬姨姨说你是我们的舅舅，可灵儿不知道舅舅是什么。”
“但是灵儿想那一定是对娘亲，特别特别好的人。”
慕灵灵说完，眨着大眼睛看着东方景。
“渊儿和妹妹要去帮助爹爹了，所以舅舅，渊儿想把娘亲交给你。”
慕渊稚嫩的声音在空中回荡，双眼坚定的看着东方景。
他的小手紧握东方景，仿佛在述说他的坚定，又仿佛是在默默地告别。
“好。”东方景声音哑然，他蹲下身子抚摸着两宝的小脑袋。
“你叫灵儿。”他看着慕灵儿轻声说道。
慕灵灵点头，“嗯，舅舅，我叫慕灵灵。”
东方景嘴角轻笑，他转头看向慕渊，声音哽咽，“那你呢？”
“舅舅，我叫慕渊，逆叔叔赤羽叔叔和娘亲他们都叫我渊儿。”
慕渊看着东方景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好，渊儿，灵儿，舅舅答应你们，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的娘亲，用生命来护。”
东方景说着伸出手，“来我们击掌为约。”
“嗯。”两宝点头。
“渊儿，灵儿。”慕无忧看着两宝小小的身影，眼中再次蓄满了泪水。
但她知道，她不能哭，她深吸了一口气，努力将泪水憋回去。
“娘亲，你要好好的，我们会带着爹爹回来的。”慕渊转头看向慕无忧。
“好，娘亲相信你们。”慕无忧双眼通红，嘴角轻笑。
温如澈看着这一幕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“无忧，我们该走了。”他看向慕无忧，知道这一别，不知何时才能再见。
慕无忧不语，她转过身挥了挥手，不再看帝砚尘和慕渊，慕灵灵。
温如澈看向东方景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，“景，谢谢你。”
东方景没有回应他，只是默默地看着他。
温如澈转身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