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在后面,拿着香。不一会儿,外面震天响,四合院的邻居也出门来看。
这个年代,能这么放炮的少见啊。
四合院的小孩都来了,围在外面,他们在等结束后,去拾没响的哑炮。
阎解成哥俩也没等,直接回屋了,关上大门。
阎家人围坐一起,阎解旷给爸爸准备了莲花白,给哥哥们准备了汽水。
阎埠贵就说一句话,“今年添丁进口,来年喜气洋洋,开饭。”
这顿饭,是阎家人吃的最好的一顿了,也是最好吃的一顿。
饭后,哥俩承担起刷锅刷碗的活,阎解旷扶着妈妈,后面跟着阎埠贵进了里屋。
阎埠贵知道,阎解旷需要交代。
这么多东西都哪儿来的?倒座房花了多少?买的鞭炮干果花了多少?
你一个四岁的娃娃,哪儿的钱?
杨瑞平更多的是担心,但他知道,年前四合院大会让阎解旷很是怨恨。
今天阎解旷就是发泄。
阎解旷坐在他爸的书桌后,沉了一下说道:“钱是我赚的,我在乡下弄到很多东西拉到市里给卖了。我会武功,很高的那种,我会厨艺,也是很高的那种,今天你们也尝到了。”
阎解旷瞬间来到阎埠贵旁边,阎埠贵吓一跳,这是武功,这也太快了,几米一眨眼就过来了。
“我是很生气,我不知道为什么半年没见,一切变得不一样了,大哥一个本该上军校的人,为什么成为一个抢吃食的市井小民,二哥本该努力训练,勇猛直前,驰骋赛场,扬名立万的人,为什么成为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胡同小娃,我爸,本该文章锦绣,节节高升,云淡风轻的老师,为什么成为处处想占人便宜的人。”
阎解旷哭了,杨瑞平也哭了,阎埠贵也哭了。
“我不知道能不能改变你们,我只是一个小孩,能力有限,我只能活出自我,从今以后,我照顾好我妈和小妹。你们什么样我也管不了,也许等我长大了可以,但我还太小。”
阎解旷转身打开房门,就看到哥俩趴在门边上。
阎解旷径直走出去,回去自己的倒座房。
阎家很静,阎家很不平静。
阎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