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多了,估计长时间坐是不行的,我在这呢,你就放心吧,就别折腾老太太去你那儿了。”
阎解旷也知道,吕四姐从不说什么虚话,既然她这么说,就说明婉芝太太是真不能出院子了,阎解旷点点头说道:“那行吧,三十那天我吃完饭就过来,给你们送些菜来。”
婉芝太太说道:“你啊,好好过你的年吧,别惦记我,我这儿有四姐呢,没什么大事。”
阎解旷说道:“奶奶,您啊,就别操心了,我不惦记您惦记谁啊,到时候啊,我跟熙熙一起来。”
婉芝太太笑着说道:“那好啊,我给你们准备大红包,那我就等着。”
吕四姐说道:“解旷,你陪着老太太吧,我去给你倒茶。”说着就走出了堂屋。
阎解旷一直陪着婉芝太太,直到看见婉芝太太又有点犯困,这才扶着婉芝太太去到卧室,看着她睡着,阎解旷这才出了堂屋,走的时候跟吕四姐说道:“奶奶年龄大了,如果有什么事儿就及时打电话给我,我觉得,你跟太太商量一下,你也别住厢房了,搬到西屋陪着奶奶吧,也好有个照应,反正那屋什么都是现成的,搬过来就是。”
吕四姐点点头,说道:“行,我明天就搬过来,老太太说过,我怕打扰到她休息,就没搬。”
阎解旷出了婉芝太太的院子,就独自向父母家走去,路上行人,行色匆匆,这进入腊月以来,温度一降再降,谁也不愿意在外面多待逗留。
阎解旷回到西跨院就钻进后院堂屋里,在炉边烤火,亮子和芳芳都没在这屋,估计是在书房呢吧,杨瑞平在东屋喊道:“谁回来了?”
“是我,妈,我爸呢,不是早回来了吗?”阎解旷问道。
这时候杨瑞平从东屋走了出来说道:“你小点声,囡囡刚睡着,你爸下午就去隔壁喝酒去了,说是许伍德的赔罪酒。”
“什么赔罪酒,赔什么罪啊?”阎解旷疑惑的问道。
杨瑞平噗呲一乐,说道:“什么赔罪酒,这不是咱们姐们达成一致了吗,不让那几个老头子喝酒,要严加看管,这几个老头子就找各种理由聚餐,就为了喝那口酒。”
阎解旷也乐了,说道:“几个老爷子年龄也大了,喝口酒怕什么的,怎么还弄出禁酒令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