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替身使者之间是可以直接通过替身“神交”沟通的,相当于队内语音,非常方便也更加隐蔽。
老实说,对于我这样一个十几岁就觉醒了替身能力的人来说,装作不懂的样子对她讲述的替身神奇之处再次惊讶一番,其实挺考验演技的。
一直到坐上了还乡的火车,“替身能力”的普及才算结束,我也终于可以歇口气了。
“乔乔,你的家乡连飞机场都没有呀?我还以为飞机降落就到了呢。”
“没办法啦,我家那小县城经济又不发达,也没有旅游业。再说东北地区人口一直在外流,也没那么大的机场需求嘛。”
“看出来了,这火车上人好少啊,这一节车厢好像只有我们……哦,还有一个抱孩子的嬢嬢。”
“收拾一下准备休息吧,明天早上就到家了。”
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,我反而感到一种奇妙的放松。
为了完成我“化人为狗”的邪恶欲望,我这些年既要在表面上做好一个合格的社会耗材,又在暗地里高频率袭杀各种不能为我所用的替身使者。
同时我还要收集有精神控制、物品复制等能力的替身使者,以期一波灭一城,迅速建立威慑、响应末日宣传等等。
我已经很久没和人类正常沟通过了,这些事情在带给我快感和充实的同时,也让我的精神紧绷了太久。
如果是一个正常人的话早就被压垮了,或者说正常人就算想毁灭文明,也不会费尽心思地一定要采用“把人变成狗”这种荒诞而带有恶趣味的形式,大概搞一波核大战就差不多了。
我也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中意识到了自己绝对是一个癫狂疯子。我的快感来源和所有人都不一样,我既不排斥温情和高尚的精神,也享受爱与和平,但我骨子里就是有这样邪恶的欲望。
这种欲望既不来源于虚荣,也不来源于中二,更不是因为我受到了现实的残酷打击,只是冥冥之中有一种“天命”一样的力量诱惑着我那样做,仿佛用最滑稽的黑暗挑战最强大的种族,就是我人生的使命。
侧卧在卧铺上,我有些无聊地刷着手机,看着米国又去某国寻找洗衣粉,某些国家的冲突又在升级,顶针的舅舅居然会说人话……
好叭,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