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冠一改妆盛世,
土木兴隆掩尘埃。
自古成王败为寇,
尧桀何必两分开!”
诗兴大发,我顿时以“视界”的铁手作笔,指力一吐便在王座右侧的红木墙壁上刻下一首七律。
人们总是如此愚蒙,对大清的统治都能接受、对洋人都能跪舔,那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的统治?
只要我成为最后的胜者,民众自然也会臣服于我,这件事不会因为我暴戾恣睢而改变——能让我成为反面典型的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我最终战败,没能成为神明或帝王!
“这边!”
“监控显示那两人向这边去了!”
殿外的嘈杂声音让我愈发烦躁,这帮警察怎么总是来得这么快?
“算你好运,今天不玩了。”
我冷冷地丢下一句裁决,没有等冯季绝望和痛苦的呜咽完成,“视界”就锁住他的脖颈,硬生生把他的头颅从身体上拔了下来。
掐断带出来的脊骨,我拎着人头略加思索,直接打破了皇帝宝座后面的屋墙,借助“视界”强大的脚力,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