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本不敢多说话,不管我怎么暗示书记,沙场的人第二天一定会来找我的麻烦。”
颜卿想起付宝贵和王云龙的关系,于是讲给老支书听。
砰!
周华辉听后,脸上先是浮现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,他的眼睛瞪大,嘴巴微张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发出声音。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,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。
他的情绪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,瞬间爆发了出来。他的老拳高高举起,砸在桌面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,震得地面都微微颤动。他的手臂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,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无尽怒火。
然而当他想要再次挥拳时,却感到了一阵无力。他的拳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拖住了,无法再向前伸出,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,嘴唇哆哆嗦嗦,却无法说出一个字来。
最终,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,缓缓地放下了拳头,口中喃喃自语着,声音低沉而沙哑,仿佛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悲鸣。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,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悲哀。
“怪不得,怪不得我每次和几位书记说完,第二天都会被他们知道,原来是这个畜生,我说他为什么经常请这几位书记喝酒,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~”
颜卿插不上话,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,只好静静等待,好在周老支书看淡生死,很快就恢复正常。
“接下来的事情,你应该能猜到,第二任书记死在村委会,派出所和刑警队说是心脏病突发,我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因为前一天,付宝贵还请客吃饭。”
“唉,小颜,上一任书记,他临死前其实发现了沙场的秘密,他在回村的夜路上,捡到一块儿闪着各种颜色的矿石,当晚他找到我,拿着矿石高兴地对我说,附近的山里有矿,我当时大惊失色,可又不能对他明说,只好告诉他先放在自己家,然后叮嘱他千万别声张。”
随着一声叹息,颜卿也知道了周华辉未了之语,一定是上一任书记,忍不住将消息告诉了付宝贵,毕竟付宝贵当时是副主任,周老支书说的模棱两可的话,让上一任书记去找付宝贵解惑。
青皮推门而入,神色略显紧张,他朝做了一个手势,多年的默契,令颜卿瞬间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