猿意马,直到梁有民骂了娘,他才回过神来。
“你小子他娘的干甚呢!被狐狸精勾了魂了?”
“啊,啊~师父,你说的什么事?”
梁有民鼻子都气歪了,合着自己上次对牛弹琴,这小子这些天压根没寻思。
“你他娘的气死我了,上次临走前我和你说的,对自己以后的规划。”
“哦!师父去哪我去哪!”
“放屁,我去死你也跟着?”
“您老人家那不叫去死,那叫荣登极乐,徒弟一定会按照儿子的礼节送你上路。”
看把梁有民气够呛,颜卿不再插科打诨,而是严肃道:
“师父,徒弟想干点实事,留在公安能干的实事太少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学会说假大空了?具体点,脱了你那身狗皮,你还能干啥?”
颜卿无语,心想你个老登不也脱了一身狗皮,反倒说起我来。
想起自己在沙场被困时,不顾危险冲到自己身边的助阵的平安村民,心中不由一暖,随即他心中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:
“师父,我要留在平安村,我要帮他们做些实事。”
颜卿在医院待了大概三周,在吕宗方幽怨目光的目送下,离开了省人民医院,刚出门,颜卿就被刺骨的西北风刮得找不到方向。
朱诗涵已经可以慢慢行走,所以陈婉儿搀扶着她上了自己的车,然后把钥匙扔给颜卿,钻进副驾驶。
“陈大小姐太不厚道了吧,我好歹也是个病号,怎么还让我开车?”
说归说,颜卿还是麻利地钻进驾驶位,然后轰的一脚油,离开了这里。
颜卿本以为当初沈旭东是一句客气话,没想到在颜卿出院后,沈旭东第一时间就打来电话,并不容拒绝地通知颜卿,说自己已经通知几个朋友,晚上到冰城大酒店。
要将这两位大小姐送回家,可是费了好些时间,一个在军区大院,另一个在省委大院,都是经过层层检查后和担保后,这才放行。
步行从省委大院2号楼出来,颜卿左思右想,不能空着爪子去赴宴,可自己一个小小的副科,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。
最后,回到家的颜卿看到自己老爹泡的一坛坛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