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就会下雪,你家在哪,我去站一会,师父,我叫赵正一。”
……
颜卿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跟屁虫,就接到沈旭东的电话。
“颜卿,你在哪?”
“我在人民大街转盘这里瞎溜达。”
“行,别溜达了,你做个准备,不出意外的话,明天你就要回公安厅上班了。”
颜卿长出口气,看来事情终于有了定论,于是问道:
“沈大哥,是有结果了吗?”
沈旭东可能是抽空告诉颜卿,现在很仓促,他说了句一会儿再说后就挂了电话。
尘埃落定了。
颜卿紧绷许久的神经放松释怀,心中又莫名惆怅和伤感。
看到一块不知道谁摆在花坛大理石台面上的雪球,颜卿跳起来一脚就将它踢飞,心情也好了一些。
“少年,我观你的最近乌云盖顶,眉心黑气凝聚不散,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忽地从背后传来一个声音,吓了颜卿一跳,早知道,就算此时的颜卿有心事,可毕竟也是练家子出身,能不惊动他的情况吓他一跳,这事情可不简单。
“啊,是位大师啊”
这人一身道袍,在大城市里显得格格不入,可这一头白胡子,也确实有点那个味道。
“贫道是游方的道人,游历到冰城,碰巧遇到你,相逢便是缘,让贫道为你消灾祈福。”
如果是平常,颜卿肯定一飞脚给这老骗子送派出所,可刚被他故意吓了一跳,一时间竟然着了他的道。
“好,那就辛苦道长了。”
白胡子老头装模作样了一阵子,口中振振有词,在颜卿即将有些不耐烦时,突然大喝一声:
“庚金带煞,刚建为最。小伙子,你命格极硬,数次死劫都逢凶化吉大难不死,不对啊,你是个早夭命数,怎么会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