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的脸,突然变得通红,随着周围人的放声大笑,他知道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丑。
大家会给岳思伦面子,可不会给他面子,所以大家把刚才憋住的笑声,一点不剩地全发泄了出来。
“你!粗鄙!野蛮,不可理喻!”
颜卿一耸肩,表示无所谓。
“骂我的人多了,你算老几?”
这小子气的快要吐血,拳头捏的嘎嘎作响,眼看就到了发作的边缘,山明海看到岳思伦的示意,于是开口:
“这就是人民公安的素质?难道公安就这么对待人民群众?”
论对社会主义理论知识的掌握,对面这几个资本家的水平可能还停留在小学课本的程度,然而咱们的颜无敌,那可是经历过学校和部队的双重洗礼,理论功底扎实,于是他纠正道:
“教员曾经说过,要认真鉴别伪装在人民群众中的坏分子,发现一个揪出一个。”
看对方还要说话,颜卿不给他们任何机会,接着输出:
“教员还说过,国家安危,公安系于一半,所以我今后的任务就是,将那些披着羊皮的狼,从羊群中认出,然后狠狠地剥皮抽筋,任由人民唾弃。”
最后,颜卿语重心长地说:
“有些人可以称之为人民,但是有些人可不是,群众里面有坏人呀。”
岳思伦不愧是大公司的董事长,涵养真不错,就算颜卿说他的不是,依然保持微笑。最后,他看颜卿有些说累了,于是将目光锁定在陈婉儿的身上,眼神中的爱意颇为浓烈。
“婉儿,你看清这个人的嘴脸了?满嘴胡话,就是个跳梁小丑,如果不是顾及身份,我都忍不住揍他一顿。”
“岳先生,我与你并不熟,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没到这种地步吧。”
陈婉儿蹙着眉,尽管有些不高兴,可还是礼貌的拒绝了岳思伦的搭讪。
“上次在陈伯伯的办公室,我们两个见过面的,当时我在和陈伯伯谈东坪一个省级开发区的事时,你去找陈伯伯商量事,还记得吗?”
“忘了。”
岳思伦还要纠缠,而且离陈婉儿越来越近,这时突然一只大手将岳思伦推开,正是颜卿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