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激动再伤到元气。”
颜卿看出来,眼前这位把头探进地面,仿佛一只躲藏鸵鸟的仁兄就是齐心,眼看事情瞒不下去,趁着这个空档主动向郑老坦白,没想到郑老竟然如此激动,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赶他走。
“撒谎!因为一己私心,置病人的安危于不顾,忘了你入行时的职业操守,忘了你宣誓时说过的话了?快走,别再让我看见你。”
怪不得这群白大褂要出去,原来是郑老在教训学生,这个热闹看不得。颜卿也想回避,被彭蠡滨推了进来。
“郑老,您消消气,我把颜卿接来了,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郑老余怒未消,捂着胸口,恨铁不成钢地讲:
“这个学生,竟然擅作主张,把小颜发给我的药方,一直捂着不让我知道,耽误了参谋长救治,实在可恶!”
对此,颜卿不予评论,立场出发点不同,行为就不同。郑老高风亮节一辈子,严格遵守医生的道德水平,甚至将它视为生命,所以对齐心的冷漠态度失望至极;齐心则是害怕郑老过于激动发生什么意外,毕竟人老要以精心为主,郑老发生意外,他们将来的生活也不好过。
苦主都没表态,他只能洞若观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