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误解,最后还落得个吃力不讨好的下场,您说我图啥!不就是为县里多争取利益,造福老百姓吗!”
听到颜卿这番牢骚满腹的话语,吴老眉头忽地再次拧成小疙瘩,冷哼道:
“嘿哟?瞧你这副德行,心里头憋着股闷气不说,连说话都开始夹枪带棒啦!不过嘛,我可得提醒你一句,甭管是谁,只要瞧见你如此频繁地出入京城,恐怕都会心生疑窦、有所想法,换做孙长林那只老狐狸,估计都得对你避而不见。”
“老领导,我知道您说得在理,但我也是被逼无奈!原本高铁项目胜券在握、十拿九稳,谁曾想半道上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来,硬生生地将那最大最甜的果子给摘走。换作是您遇到这种情况,能甘心咽下这口气不成?”
吴老正在摆弄他放在书房里的几朵名贵花草,听完颜卿发牢骚,于是放下手中的剪刀,突然呵呵笑了起来:
“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,怎就如此迫不及待地下了定论?这可不像是你的行事风格啊!难不成,你是被对方所谓的红几代的名号给吓破了胆子?”
听到这句话,颜卿不屑地回答:
“吴老,这话可真是太侮辱我吧!在山河县时,子弹击穿我的肋骨,我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!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,才好不容易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。别说是那种在共青团里娇生惯养出来的温室花朵,就算再来十个八个这样的角色,我也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畏惧!”
就这样,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,不知不觉间,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,秘书推开门走了进来说道:
“领导,正南主任那边回话了,他说今天白天要在单位加班,不过晚上能够赶过来一起吃饭。”
吴老点了点头,接着问道:
“那你跟他说明白是什么事情了吗?”
秘书连忙再次点头应道:
“是的,我都按照您交代的说清楚了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吴老转过头来,对着颜卿微笑着说道:
“好了,我去换身衣服,等过一会儿,陪我去后山散散步,顺便等等我那小儿子回来。到时候,他应该就能详细地跟你讲讲具体的情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