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吗？”
想起水王子一开始对王默莫名的优待，舒言觉得水王子是一开始就知道王默并非人类。
“并不是哦！在我消失之前，我就所有仙子和人关于我的记忆全部收回。水王子是凭借他对我的感情，才会在我们刚开始见面的时候对我如此之好。
这就类似在我们和文茜的约定有些相似，只不过你们因为相信记忆而忽略了感情给你们的提示，而娜娜和水王子相信自己的感情而回想起了我的存在和对我的记忆。”
“是吗？对不起，王默。”
提起那个约定，舒言内心的愧疚就犹如潮水一般，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心头，让他感觉无法呼吸。
“舒言，对比起这三个字，我已经无法接受了。因为你们愧疚的对象已经不在了，那个作为人类的王默已经消失，现在只有作为水的王妃默漓，还活在这个世界之上。所以这三个字，我承担不起，我也无法替人类的王默去原谅你们。”
看着被愧疚包围的舒言，虽然于心不忍，但默漓还是拒绝了他的道歉。毕竟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，作为人类而活的时间这样匆匆的几十年而已，就算是自己在这个轮回中，在还没有成为真正的仙子之前，自己也是一半仙子一半人类的存在。
所以在恢复仙子身份之后，曾经作为人类的王默，就仿佛是她默漓生命中一个遥远的梦境。作为经历了一千零一次轮回的默漓，她的记忆之海，犹如繁星闪烁的夜空，而那段人类的记忆，只是其中一颗微弱的星辰，早已被淹没在无数岁月中作为仙子的记忆里。
“我明白了曾经的王默已经不在了，但是默漓仙子，我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，这句抱歉只是代表我个人，对那个已经逝去的王默的歉意。我知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，我们对她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，甚至现在我们就连要补偿她都已经做不到了。
但是我能再问你一下，你现在是准备帮助曼多拉毁灭仙境，还是跟其他仙子一样对人类世界漠不关心呢？”舒言问出了对于现在的人类世界来讲，最关键的问题。
“舒言，你依旧还是那样理智聪慧，果然将我真正的身份告诉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。”听到舒言的提出的问题，默漓表示很开心。
“舒言，在成为人类的王默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