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嫡子女影响最大,对后宅姨娘们的孩子倒没什么影响。
娘家已经势微,云之思考事情不得不想得全面一些。
哥哥不在了,母亲还有她这个女儿。
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?金燕翎对李琮的关注早超过普通故交。
弟弟安之已入仕,虽是小官,却也是京官,她写了信差人送给弟弟,叫他从官场入手查一查金家。
又叫人套车,她要即刻回娘家,动用母亲的关系查访燕翎母亲来历。
燕翎幼时究竟与李琮有过什么样的过往。
出院门的时候,云之回头,果真瞧见自家石狮子已不甚干净。
她即刻命管家叫出所有家仆。
把外院管家罚俸一月,又将洒扫佣人各打十板子,算个教训。
她站在马车前,挺直着腰杆训话,“咱们王府是这皇城中唯一封王的,只要我还在,这府上就一日不会败。都给我打起精神,哪个再敢偷懒耍滑,给我看到,偷懒的赏二十板撵出去,管家打发到庄上做苦力!都听见了?”
见有人低头不语,她又冷笑一声,“你们别打量头顶上这块云,那块云。这个王府,头上只有一块云,就是我!”
说罢,也不理想要求饶的管家,踩着马凳上了车。
下人们都打打起精神,府上重新振奋。
车子经过云之辛苦经营的缎庄与首饰铺,灰色门板全部封着。
有日子没开张了。
皇城中多了一间比云之缎庄大得多的“云裳阁”,所售衣料皆比照皇宫。
甚至新料子比宫中御贡出得还早。
京中贵妇趋之若鹜,把云之缎庄甩得老远。
生意不好,押货就押钱,东西还不能贱卖处理,一旦贱卖一次,在贵妇圈就失了人气。
首饰铺遇到的情况一般无二。
云之很为难,她托相熟的夫人打听,云裳阁的掌柜说东家是有深厚背景的贵人。
云之猜着就是金燕翎在和自己作对。
燕翎父亲是户部尚书,掌管国家财政大权。
娘家给力,她自己又野心勃勃,实在令云之头疼。
…………
常府换了新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