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自己收拾了小院。
他顺着地道向里走,在里面看到了异常凄惨的景象。
地上放着块木板,铺着薄薄的褥子。
木板上扔着两根铁链子。
链子一端连着镣铐,一端被深深钉在墙上。
屋内空气很混浊,有很重的“人”味儿。
他四顾之下并没发现这里还能通向哪,就是一座普通农家小院里挖了个密室。
既然是孙婆婆死在地道口,暗室里关着谁?
他看到杏子,把问题抛给她。
杏子没想瞒他,她恨婆母,不愿为她遮挡。
“那个暗室连着你们薛府北院那座荒宅。”
她停下,给青连时间去消化这个信息。
“北院荒宅?”青连重复一句。
“可那里曾经关着……”
他越发阴沉,烛光摇曳下,他的眸色深深,散发着不明情绪。
荒宅、地道、暗室、一个男人……
“我弄死姓孙的男人时,院里有个孩子。”
杏子又加了一句,“是暗室里的女子所生。”是谁的孩子,不言而喻。
一时间信息量太大。
光是孙婆子事件,他就听得心惊胆寒。
母亲行事循规蹈矩,怎么敢弄个男人放在身边。
还是公然当做陪嫁带入薛府。
这个婆婆在他年幼时还带他玩耍过,母亲当是十分信任他才会把自己的孩子托付他带着。
她是怎么瞒过父亲几十年的?
她与那男子之间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?
还是孙婆子只是她请来做打手或保镖的?
青连崇拜、敬重母亲。
薛家自母亲掌家,事事有序,越发兴旺。
她又孝顺公婆,敬重夫君,友爱妯娌。
她是实至名归的夫人。
管理上千家口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
二哥刚开始管理生意时,也是母亲带他入的行。
那些老账房老管家任是多油滑,见了她也得恭恭敬敬喊声,“夫人。”
她耳聪目明,别想蒙蔽。
按几个儿子的性格,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