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及时,没人受伤。”恭王干笑着道。
“请恭王留意,这衣服管理十分严苛,就算烧了,还请王爷别介意,让我俩看看烧后的残料,这个也要如实写入档案。”
恭王拉下脸,端起盖碗的手指有些发抖。
凤药见他脸色发红,便知那不是害怕,是生气。
他饮了几口茶,压住怒意,放下茶碗时已恢复如常,问伯英,“劳大人,听说你接了个案子?”
劳伯英一抱拳,“咱们现在也是天子近臣,圣上叫咱干啥咱就干啥 。”
“咱们已不是刑部小吏,日日得见天颜呢。专为万岁爷跑腿,不然怎么会叫我来记录朝服?”
“不过既是万岁的差,多小的事卑职也不敢含糊,请四爷见谅。”
李慎被他左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回答激得冷笑一声道,“看来姑父和劳大人是不肯信本王喽?”
归山十分沉稳,不卑不亢解释,“职责所在,虽只是件衣服,却也是皇差,得罪了。”
竟是连一句软话也没有。
李慎有种被小瞧的愠怒,自从母后被圈禁,他就感觉臣子们待他不像从前那卑躬屈膝。
连自己的幕僚也如似以前那样谨小慎微。
他甚至听到有人说自己无缘皇位,跟着自己也没什么前途。
为了试探父皇的态度,他提出去看望母亲。
出乎意料父皇同意了,对他也和颜悦色。
李慎心中又升起了希望,也许父皇对他并无恶感。
许他探视就是种态度,看过母后,他的日子好过许多,这宫里宫外谁不是盯着万岁爷的脸子过日子呢?
许多事情是不着痕迹的,比如见人待客时对方的表情,细微的肢体语言。
只有当事人明白。
就这是权力!这就是坐上皇位的力量!
……
归山和劳伯英起身,点了几名随从,李慎见他们都站起了身,知道不可能阻挡。
他不怕和这几人翻脸,却怕惹得父皇不悦。
高声招呼道,“炎昆!带几位爷到后头,让王妃和丫头们回避,这几位爷要查看本王的寝房。”
“不敢,只是看看烧毁的衣服,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