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晚上帮着做顿饭,商议好每月给二百文。
样样事她都为薛钟想好了。
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瞧着她。
秋霜擦了眼泪问,“你这儿存了多少钱?我娘犯了老毛病,你去看看帮她抓些药,对了,灶上的猪油去哪了?”
“我要擀面,等你看过病回来正好吃上。”
她转身去升火,听薛钟在身后无所谓地说了句,“猪油碗打破了,油弄脏我就扔掉了。”
“你知道炼那碗猪油得用多少肥肉?那是钱买的,怎么能这么浪费?”
“你在薛家也这么为素夏省?厨房打破一碗油你会挨骂还是会打厨娘一顿?”
“不就一碗油嘛,大呼小叫,以前怎么不知你这样泼?”
“对了,钱使完了,一个月才二两够干嘛的。”
薛钟一甩手进屋,不多时就听到呼噜声震天。
帮厨的妈妈拿着面站在门口,不知听了多久,脸上讪讪的。
见秋霜伤心,心疼地安慰她,“男人都是狗脸,你这么好的闺女不知道珍惜,唉,别管她,做了饭你热热吃一碗,饱了就不难过了。”
秋霜失了力,坐在院中的石头上,回忆着杏子和素夏在她成亲前的劝说。
她们都不看好薛钟,不是为他治坏了薛母。
杏子直言不讳道,“你看上的这个男人,心地不善,这种男人不是良配。”
“是呀,六夫人说得对,男人善良不一定让你幸福,但不善良肯定不能幸福。”
她被猪油蒙了心,非嫁给薛钟不可。
他从前事事心中有她,怎么可能过了门对她不好?
“他那人好高骛远,总认为自己怀才不遇,将来必是高不成低不就,有你受苦的。”
杏子见她不语知道劝不动,就一再告诫,“月例钱你可以给他,我和素夏为你添的妆万万不可交出去,这是你的底气!为你娘你也得拿好这些钱。”
这两位主子待她真心好,她们把嫁妆和钱为她存起来。
钱给了可靠的放印子钱的,能生利息。
嫁妆里被子等家什放进新房,首饰等东西都存在二爷的当铺里。
所以此刻她虽伤心,却不怕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