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教长不必惊慌,是我,天灯。”天灯道长一袭黑袍,从阴影中走了出来。
看到来人,唐赛儿悬着的心也没有落下,“天灯道长,这么晚了寻我,所为何事?”
“我知道唐教长不喜外人打扰,不过贫道确实遇见了难处,需要你来帮忙。今日我派了两位弟子前去讨伐一个逆徒,至今未归。我又没有带更多人手在身边,所以想找你借点帮手。”天灯道长轻描淡写道。
“这个好说,明早我召集教众,天灯道长你来挑些身强力壮的带走便是。”唐赛儿怎么说也是白莲教的八位白衣圣徒之一,不能不给天灯面子。
“唐教长误会了,我那逆徒身手了得,寻常教众怕是连近他身都是难事。在这莱州府,也唯有唐教长你本人,可以帮到贫道了。”天灯不是请求,是硬性要求。
“如果我不去呢?”唐赛儿想翻脸了。
“唐教长不愿帮贫道的忙,贫道自不会强求。但教长已经许久没有送圣童给佛祖了,佛祖很不高兴。我看您的娃娃佛祖很是喜欢,这段日子,佛祖老在挂念,是不是该带去给他老人家见见呢?”天灯刚说完,只觉指尖一阵生痛,被他抓住的菜刀硬生生飞到唐赛儿的手中,甚至带翻了他的一片指甲。
“天灯,我警告你,谁动我的崽,我跟谁搏命。”唐赛儿面露狰狞道。
“谢唐教长提醒,那你到底是帮我,还是不帮我呢?”天灯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,果然佛祖的威压可以吓唬所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