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十来岁的年纪,相貌普通,且一副桀骜不驯的臭脸,真不知道,朱高煦怎么会挑选出这样的书童来?
“如此狂妄,皇上难道不管吗?”朱高煦震惊不已,这岂止是倒反天罡,简直就是在皇家头上撒欢蹦迪。
“皇上就跟没事人一样,每天正常上朝下朝,昨天还去日库现场参观了修建。你难道还没明白吗?为什么皇上非要你在这里读书?”刘安那嫌弃朱高煦的小眼神,就跟看头蠢猪一般。
“不是接受帝王之术的学习,准备接太子的班吗?”朱高煦是这么从爹那听来的。
“你是只记吃不记打啊,这明明就是皇上的调虎离山之计,把你困在宫里,免得你去给太子添乱。
你以为皇上要方渊的头,要太子退位?他只是借坡下驴,真想看太子能弄出什么动静来。”刘安拿起小书包,一下挎在了朱高煦的脖子上,“你就像头驴,一直被牵着鼻子在走。”
“马的!你说话没大没小的,想死吗?”朱高煦气得抓住了桌上的砚台,就想一下呼死面前的伴读书童。
“你杀不了我,我是你叔叔谷王的第一谋臣,要不是你低声下气的求谷王帮你,我用得着在你身边跟你一起犯蠢?”刘安可一点不怕眼前的花园宝宝。
“那当务之急,如何是好?”朱高煦算是放下了脾气,虚心请教。
“你人在宫中,太子与方渊的计划根本无从插手,况且皇上亲自去视察的工程,谁又敢破坏分毫?是嫌自己亲友太多了吗?”刘安背靠案台一跃而起,稳稳落在了天子的书桌上。
“不能插手,难道看着他们成事?”朱高煦就像吃了米田共一样难受。
“留你在宫中也好,至少可以证明你并未参与破坏之事。明联储之国策绝不能成,把你的虎符给我。”刘安伸手要道。
“虎符?你要这干什么?难道想起兵造反吗?”朱高煦人都麻了。
“我一个文弱书生,你让我去破坏太子与方渊的计谋,还不让我调配些人手帮忙?难道希望我靠吐口水淹死方渊不成?”刘安那嫌弃人的小眼神,看得朱高煦心头总有一团无名火,“放心,方渊不会那么容易成事,他的明联储国策,最大的问题就是要搞定全大明各行业的商贾翘楚,只要稍微做下文章,破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