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头歪向一边，然后小幅度晃动一下。
云沐九摇头：“力道还不够。”
北漓依下了狠心，猛地摇晃几下头颅，发丝微乱。
云沐九问道：“公主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？”
北漓依僵住，头皮直发麻。到底是什么动物，毛毛虫、蜘蛛、蟑螂，还是别的什么？
北漓依战战兢兢开口：“我没听到。”
“水声，”云沐九掩唇咯咯一笑，“脑袋的水声没听到吗？”
轰隆！
原本有些小声议论声的大殿瞬间安静下来。两息时间过后有人忍不住爆笑起来，其他人也跟着放开笑来。
夜楚枫轻拍几下桌子，笑得眼泪都想出来。夜楚鹤抿着唇控制住情绪。完颜骨心中暗爽，大气地饮了一杯酒水。
帝后的眼尾忍不住染上笑意，毓贵妃则是扬手捂嘴，眉眼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。
这云沐九嘴巴子功夫真是太损了。
不过，损得好。
北漓依整个人如遭电击。水声？什么水声？她的脑袋怎么会有水声？
听到众人哄堂大笑的声音，北漓依逐渐反应过来，不敢置信地盯着云沐九。
云沐九这女人是在变着法子骂她！脑袋有水不就是在说人笨吗！
云沐九转身看向夜萧寒，只见眼前男人削薄轻抿的唇角微微上扬着，眼中满眼是她。云沐九对着夜萧寒莞尔一笑，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北漓依气得通红的面容。
北漓依提高音量，质问道：“夜王妃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云沐九耸耸肩，“我什么意思也没有。”
“你说我脑袋有水，不就是在说我…”北漓依瞪大眼睛，没说出后面的话：“是笨蛋。”她要是直白说出的话，会更加没面子的。
云沐九是在暗指她笨，没有直接说出她笨。她自己要是果然说出“笨蛋”字眼，那就是帮助云沐九作实“脑子有水就是傻蛋”的意思了。
北漓依咬牙咽下口中的话语。
云沐九不解，对着北漓依道：“脑袋有水，那你以为是什么意思？你想说什么？”
北漓依看着云沐九淡定的模样就来气，当即憋不住了，换了一个表达直接道：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