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扶桑开口追问,云沐九就知道这好奇姑娘想干什么了。
她主动说道:“那车夫嘴太臭了,我给百姓们治一治,让他疼得不好嘴巴巴拉巴拉才是。”
“不过是一根微针擦他的手背而过,他这莽夫竟如此慌乱。看似五大三粗,可是一根微针的痛就能使得他方寸大乱,进而惊扰到了骏马发疯,车辆侧翻。”
“噢!”扶桑大大咧咧的笑着,对着云沐九竖起大拇指:“有意思!咱们不过扎了一下车夫的猪蹄,就惹到它这头猪暴乱了。”
笨猪吗?面对着下属跟她一样的豪迈举动与豪气话语,云沐九扶额:“扶桑,咱们说话真是太糙了。”
“哼!”车外的遂溪倒是闷哼起来了,“起码王妃有王爷喜欢她的率真性子,至于扶桑那粗鲁的作风,以后怕是没有男子喜欢了!”
云沐九怔住,她也很少听到遂溪如此不客气的吐槽。扶桑气极了,直对外嚷道:“你小子活腻了是吗!”
“臭小子想,说姑奶奶也就算了,还敢说王妃!”
“哎呦喂,姑奶奶,我可没有说王妃。我是在夸王妃呢!”遂溪继续赶马,不忘又给扶桑补刀:“我夸王妃,至于你,我当然是批评你了!”
云沐九在一旁浅浅笑着,任由扶桑与遂溪两人斗起嘴来。
她愈发深切的感受到,这个世界与她待过的那个现代世界还是有不同的,这里她有真心的爱人夜萧寒,有真正的家人孟家,也有一堆更为亲切的新朋友们…
不多时,云沐九到了草本堂后院,接着又去到了专门供她一人使用的诊室,不过今日来不是为了坐诊,只是奔着来收听一些消息而来。
上一次她去到了孟府,与外祖父和孟宁朗一起用了一顿午膳。在午膳后,也从外祖父处得知了一些特殊的往事。
原来在云沐九在上上一次来到孟府找外时,孟国公就有一些事情想对后辈们说起。那时孟国公在午休,时而梦见一些往事。
他想不明白,为何妻子去世前忽而提到了太后的名字?是想让他代为向太后传达什么话吗?还是说有什么关乎太后的事情要悄悄告知于他吗?
孟国公后来一直在回想,但也想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。
等云沐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