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位伯母一样,想从她嘴里套话打探,都想知道对方有没有多拿好处。
可惜,虞晚早就练出避重就轻、推卸责任、似是而非、言简意赅的回避性话术。
下午清闲无事,刘老头出门遛弯,刘老太就把虞晚喊进屋量衣服尺寸。
量到腰身时,还问她每月小日子情况。
虞晚虽觉奇怪,还是面露羞怯的照实说了。
刘姥姥收了线头,笑道:“姑娘家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,姥姥是过来人。
以后姥姥天天给你煮一碗酒酿红糖姜末鸡蛋,不出几个月,保管养得你跟朵花似的。”
“姥姥,你待我真好,以前从没有人跟我讲这些,也没人问我难不难受。”
虞晚说的是真话,这方面的事,的确只有刘姥姥关心过。
她以前每次例假不舒服,全靠吃止痛药。
“傻孩子,这是姥姥该做的。”
刘老太像养花一般的照看虞晚,等三女儿刘萍下班过来接人时,又把虞晚户口落到刘家的事说了。
刘萍一口答应,“行,就照妈的意思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