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是污蔑中伤。
一下两人又掐掐打打靠在一起。
“沈明白,谁要闻你臭脚?要闻你自己闻。”
“我天天都洗脚,怎么可能臭?你仔细闻闻。”
……
又过一夜。
到了7月31号,早上7点45分,火车到了滇南省会西昆市。
下火车前,沈明礼还去餐车买了四瓶葵花白酒。
因为他们乘坐车厢的特殊性,出火车站的门与普通车票乘客不同。
行李也有专门的小板车拉送。
站台工作人员走在前面带路,打开一道上了锁的双开门,走进去再打开另一道门,出去直接到了火车站外。
此时,马路边停了一辆军用吉普。
警卫员周继看到两人出来,立马下车帮着搬行李。
沈明礼朝他点头打了个招呼,低头对虞晚说,“他是周继,大伯身边的警卫员。”
“噢。”
虞晚瞥了眼那人,只看到个后背,就一个印象黑。
由此可见滇南的太阳有多晒人。
幸好她早有准备,下车前特意穿的长袖衬衫烟灰色长裤,除了一双手,头上还包着纱巾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行李不多,两三分钟全部放进后备箱,坐上吉普车后排座,车还没行驶几分钟,虞晚就拿起报纸扇风。
沈明礼跟开车的周继说了两句话,问了些不相干的事,淡漠神情转到虞晚身上就成了温和笑脸。
“怕热,还捂那么严实做什么?”
虞晚指了指他被晒黑的胳膊,又指了指自己,“你说我怕不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