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了,背被戳了,在她的一声声惊呼痛呼声中,前头带路的岩起笑得频频回头。
“你挨我近些,树枝就打不到你。”
虞晚被小流氓扯住手腕,本就心烦,还要挨贴着他,简直是做梦。
姑奶奶的便宜也是谁都能占的?
等她逃出深山寻到其他人,非要给这小子一个教训。
从沼泽密林到后面山谷,走了近十来分钟,
虞晚满肚子坏水打淌漾,想了无数种逃跑办法,条条都没什么可操作性。
深山老林里乱转悠,下一次不一定运气好,有人能拉她出沼泽地。
昨晚眼睛跟灯笼一样大的蟒蛇,吓得她手软脚趴,好在大晚上没看清蛇有多大,看清楚了还不得吓尿裤子。
逃跑不成,虞晚只能没话找话打听情况,“岩起,你家在哪?还要走多久?”
岩起望了眼远处,拽紧她手腕,“很快,再走一会就到。”
又过十几分钟,岩起停下脚步,松开她手腕,撩开衣服露出腰上绕着的几圈麻绳。
不等虞晚反应过来,麻绳活扣已经套在她手腕上,一拉就被捆个结实,双手被绑,力气还没人家大,挣脱不开,气得想骂人,现实情况又不允许她骂脏话。
只能委委屈屈忍着脾气问:“你绑我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怕你跑了呀。”
岩起还要拿藏着的瓦瓮罐子,腾不开手,把人捆牢,另一头系自己腰上。
“等到家,我就放了你。”
正午,阳光照进雨林最阴凉处,沼泽地里冒出无数个气洞泡。
泡洞下是成团成结的灰腹蛇。
相比虞晚的走运,搜救队的其他人情况都不太好,干牙山气候特殊,地貌复杂,野生动物种类繁多。
现在各自走散,不说寻人,自保都勉强。
天晴时,密林里有隐藏在树枝叶脉下的毒虫蛇蚁,要是下雨,就是随时随地处在失温危险中。
被派来搜救的人,共有五十队,每队二十人,各配紧急医药和军事武装战备,从炮火连天的仄鸟山起,顺着澜沧江下游,往江边两岸山脉搜寻。
越往下游走,森林地貌越原始。
少有人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