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她的缠磨高需求。
不能说破点破中,两人十分默契地说了一句。
“睡吧,早睡早起精神好。”
另一头的玉罗还没躺下,扑哧一声笑了,笑过又觉得差点戳穿别人,山里人结了婚,是以天为床,以地为盖。
睡在一起要做些什么,也不稀奇。
“兄妹就是兄妹,说话也这么一致。”
玉罗故意小声解释一句,表示自己不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。
晚上睡在一起,要做什么,她都不知道。
也怪她阿弟,害得人家明明是一对有情人,硬要装演成兄妹。
三人谁都没再说话,洞内气氛有些过于尴尬。
窸窸窣窣的衣服折叠声,更是把气氛叠碰出暧昧不明。
虞晚挨着沈明礼挤在一处石板床上,中间隔着两个拳头开的距离,想睡睡不着,想说话又怕吵着隔壁石板床上的玉罗阿姐。
她睡不着,沈明礼也睡不着,他动都不敢动一下,更不敢翻身,生怕惊扰她的美梦,惹得她缠挨上来。
各怀心事,好不容易等到身畔人呼吸均匀。
沈明礼把手伸过头顶,从一个编筐里取出自己军装外套,外套破开处已经被玉罗帮忙缝补好。
他轻轻揭开盖在两人身上的破旧薄被,用自己外套裹住虞晚,然后才盖上别人的被子。
山里的夜,气温明显下降许多。
山洞里却异常暖和,石板床透着股温热,虞晚睡得很踏实,一觉睡醒,腰酸背也痛,石板床太硬,枕的又是竹枕头。
她撑着胳膊坐起来,打了个哈欠,准备活动一下,“哎哟,我的脖子。”
疼痛不适,让虞晚打住继续撑懒腰的动作,借天井透下来的光,早睡醒的沈明礼,正看着她笑,“我给你揉揉。”
虞晚把长发撩到胸前,露出纤细脖颈,让他帮忙按揉,“不要捏太重,真的不舒服。”
男人的粗糙指腹摁在她脖子上,力道时轻时重,一点点缓解她的不适,揉了大概十分钟,外面熬粥的玉罗朝洞内喊了声。
“沈同志、啊表妹,你们起了吗?”
粥香飘进洞内,知道是该吃早饭了,虞晚翻过沈明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