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枕头下的手帕,反手递过去,另一只手捏着鼻子,躲在被子里一连叹了好几口气。
等沈明礼收拾干净,再躺回床上,被子里的人好像已经睡着了。
他拉掉床头灯绳,把人抱进自己怀里,用极轻极轻的声线说,“过段时间再给你,这个月我跟你都需要休息。”
没尽到作为丈夫的义务,沈明礼难免心怀亏欠,这种事他不是给不起,只是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胡乱折腾。
吃了大补人参,都要禁养静养精养一段时间,不然吃了就往外泄,完全是浪费补品。
为了他跟虞晚的长远以后,眼下无论如何都要忍一忍。
“不许再啰嗦,睡觉。”
虞晚觉得她跟沈明礼,永远到不了一条线上,也不知道他怎么理解的,总能曲解她的用意。
他当她是求欢受挫,而且是一挫再挫。
后面小半月,虞晚根本没机会亲自查验沈明礼的恢复情况,因为沈明礼根本不让她解衣服扣子。
一碰就说腰痛,头痛,要不是这里累那里酸。
那种事不能提前沟通,说了也就起不到以未知新鲜感去测试人体反应敏感度。
第一次体验某一件事,新鲜感和敏锐度是最高的,也能最直观呈现出虞晚想要的表现。
到了月底,连做十天针灸的沈明礼,已经能借外力站起来,虽然还不能正常走路,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腿,也能感觉到轻微疼痛。
阿斌大喜,觉得老中医真是有两把刷子,“太太要是知道先生能站起来,肯定会很高兴。”
“你先不要告诉她,等我能正常行走,到时候再说也不迟。”沈明礼坚持撑了几十秒,实在感觉站不住才坐回轮椅。
“沈先生体魄强健,相信再过一两月,配合针灸、药浴,你一定能很快恢复如初。”
“不过,我还是有些疑问,沈先生年幼时真没吃过什么特殊药品?”
老中医徒弟捡起前头没问出结论的话,心中始终不信,沈先生没吃什么大补药。
“小时候的事记不清,最近倒是喝了不少壮体筋骨汤。”
沈明礼拿出裤包的手帕擦掌心汗,语气平淡地听不出情绪。
年幼时他的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