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明礼的期盼眼神中,虞晚把油鸡腿啃完才讲,“想一个男人的滋味,我其实也不清楚是什么感觉。”
他有些失望,果然…
“但我在酒店窒息休克前,脑海里蹦出的想法,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沈明礼再次期待,捏勺柄的手不由紧了些,是想他吗?
还是想着和他见面?
又或者是后悔没跟他一起回北边?
“我想的居然是你谋杀我。”
“嗯,对,我谋杀你。”他有些恼羞成怒,气愤咬牙道:“以后我们的虫虫只有爸爸,没有妈妈。”
虞晚夺过他快速拿起的另一只油鸡腿,不许他吃,“除了你对我心怀恨意,还能有谁下狠手?我告诉你,沈明白,你这辈子当牛做马都要保护我。”
沈明礼怄得要死,弓腰低头一口咬走她手里的油鸡腿。
咬了油鸡腿,还不解气,依次又把两条鹅腿咬得七七八八。
看着鸡腿鹅腿上的痕迹,虞晚气地直嘟囔,“沈明白,你好邋遢啊,只咬牙印不吃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