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温度,确定不烫了才舀起一勺喂小家伙。
“啊啊…”
虫虫吃饭不老实,双手需要被捏住才能不抓碗。
“调皮鬼,吃个饭还要两个人守着你,再大点不知道该有多调皮。”虞晚觉得带孩子的白天时间特别长,晚上又特别短。
张姐看着母子俩笑,“这才哪到哪?等会走路说话才是最皮的。”
“再多吃几天米油养肠胃,等到月底就能给虫虫开荤啦。”
大人说着话闲聊,虫虫一边吃米油,一边哦哦嗯嗯地接嘴。
虞晚被小话唠逗笑,嗓音温柔道:“明天是虫虫爸爸的生日,等妈妈给爸爸打电话的时候,你可要像现在这样能说会道啊。”
“嗯嗯…”
虫虫一个劲儿地点下巴,点完下巴又张大嘴巴吃米油。
“叭叭…”
夜色下,万家灯火齐亮,楼房里的是电灯,平房里的是蜡烛,草棚泥屋和帐篷里的是煤油灯。
此时的小槐花胡同牌楼下,一中年男同志朝五号院大喊,“刘峰同志,接电话,有人找。”
刘家人正在吃晚饭,听到来了电话。
刘峰放下碗筷,赶忙走出正屋高声答应,“诶,听到了,马上来。”
“我出去接电话,可能是小虞打过来的。”
说着人跟着出了小跨院。
路灯下的人影快速穿梭,几分钟后,刘峰拿起听筒,“喂,小虞啊。”
“舅舅,是我。”
“珍珍?怎么是你?”
“你怎么打电话过来?有什么事吗?”刘峰心觉纳闷。
乔珍珍打电话过来是为了找虞晚,上个月月底让乔珍美带话给讨厌鬼,可等来等去,直等到张蔷都回了京市,也没等来讨厌鬼的电话。
这些天她又跑了两次西宁部队,依旧是没见到沈明扬。
“舅舅,我妈出公干了,我想找二姐,又联系不上她,所以只好打到这边,想让您帮我带个口信。”
“小虞我也联系不上,昨天给沈家打电话想问她些事,到这会儿也没接到她的回电。”
听到舅舅也在找讨厌鬼,乔珍珍一下来了精神,“舅舅,你找二姐有什么事?能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