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儿子玩棍棒,小叔子像是故意的一样,送了木手枪,还送木砍刀,都是一敲一个包的“凶器”。
她帮着解两颗开衫纽扣,连着被敲好几下。
“嗯嗯…噗噗……”
虫虫坐在妈妈怀里摇脑袋,肉嘟嘟的小脸上写着抗拒两个字,明显不愿意让陌生人靠近。
更不愿意脱衣服。
“要乖啊,一会儿就好。”
虞晚一边哄,一边手快地脱小家伙的灰色开衫,脱掉开衫,又解他身上的棉布衬衣纽扣。
医师配合虞晚的动作,揭开小不点身上的纱布看烫伤,凑近仔细检查一遍,头都快被小家伙敲出几个包。
“砰砰——”
木手枪打人脑袋,一敲一个闷咚声。
对面沙发坐着的沈明扬,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,揭开茶盖刮了刮茶碗,隔着茶香热气,亮而黑的眸子一直盯着对面。
“烫伤已经全部结痂长新肉,有些地方已经在脱痂,夜里会发痒很正常。”
“继续用药油,直到所有结痂脱落完,到时候我再单独开膏药。”
医师叮嘱过后,又准备给老首长做膝盖针灸。
沈明扬放下茶杯,有意避开对面的白眼,却回避不了人家说话。
“虫虫,要不要举高高啊?”
虞晚温柔地帮儿子扣纽扣,笑着逗小家伙,“你小叔叔这会儿在,不想举高高,妈妈可就抱你睡午觉了啊。”
听到要举高高,虫虫笑着朝对面扑,“叭叭…”
小胖手挥舞木手枪,沈明扬起身去抱小不点,从虞晚手里接过小蠢猪起,还没举高一次就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。
“啊啊…叭叭……”
小家伙生得玉雪可爱,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会说话,手上力气也不小。
就那么软乎乎地贴在沈明扬肩上,白挨好几下也没舍得黑脸凶他。
“小蠢猪,小叔叔要举高高了啊。”
沈明扬双手夹在侄儿咯吱窝,伸展手臂举高二三十公分,又缓随后慢落下,忽高忽低的视角变化,逗得小家伙开心大笑。
“啊…叭叭……”
一声声奶乎乎的叭叭,喊得人心肠发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