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了。”
夜里,洗漱后吃完饭,虞晚想一个人早点休息,稍微放松一下紧绷神经,偏偏小家伙要缠着一起睡。
“妈妈。”
虫虫抬着一只脚丫玩,蹬着被子使劲黏人,“妈妈。”
虞晚打着哈欠哄小家伙,“嗯?”
“妈妈,香。”虫虫贴着妈妈笑。
“虫虫臭。”
“哼。”
虫虫撇嘴不高兴,翻身扯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脸,闷在被子里嘟囔,“妈妈坏。”
“妈妈不坏,爸爸坏。”
一问一答中,虞晚打了无数个哈欠,她实在没精神陪孩子说话,捏了捏他的胖脸蛋,“你下午是不是睡久了?这会儿一点都不困?快睡吧,妈妈要睡了。”
雨打屋檐声响,虞晚腰酸背痛得厉害,加上昨晚一夜没睡,不等张姐冲好夜奶过来喂虫虫,她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。
“乖啊,喝了奶就睡觉,别吵着你妈妈睡觉。”张姐把奶瓶拿给小家伙,用手比了个睡觉动作。
虫虫咬住奶瓶,侧躺到妈妈身边乖乖喝奶,张姐隔着蚊帐在旁边椅子上坐着,守到小家伙喝完奶,又给他含了几口清水漱口,她才回了隔壁房间。
……
接连几天在外奔波,虞晚没睡过一个好觉,第二天睡醒,已经是上午十点。
她忙着安排招待所那边,吃过午饭,等虫虫睡了后,她拿上相机胶卷去了市里洗照片,又把自己写好的稿件送到穗城日报。
曲曲折折一场,最后才去了招待所。
“我已经跟家里说过我和郑梁同志的事,过两天先去医院做检查,等检查有了结果再说双方父母见面的下一步。”
虞晚一边跟郑妈说话,一边拿出带来的水壶,往对面坐着的“郑梁”杯里倒了些人参茶,又往郑妈杯里倒了些。
“尝尝我家里煮的清火茶。”
郑妈正为哄白记者的婚事发愁,听到人家这样安排,不免长舒一口气,可算是能再拖上些时间。
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清火茶,觉得没什么味道,感觉像是一勺甘草汤,兑了一锅冷水回锅煮,沈明礼没动面前的茶水,直到白记者走后,在郑妈的催促声中才喝下了白记者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