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犹豫。”
“真以为什么话都能随便说?什么事都能随便做?我看你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,现在却要明知故犯,你不会真以为有了虫虫,你就有压任何人的底牌?”
“我劝你还是脚踏实地些,选左选右都该是前进方向,算下时间,这会儿应该到了录取名单调档时期,身后多了不清不楚的关系,你大学是不想念了?”
虞晚许久没说话,低着下巴想了会儿,刻意避开沈明扬的打量眼神,“是郭家通知你来劝我?所以你着急忙慌赶回来?”
不打算听沈明扬的回答,她又自说自话,“难怪我去郭家的时候没人跟我说北边事。”
虞晚语气里带着责怪,沈明扬听出来了,也没当回事,反而有些索然无味。
他实在不喜欢蠢女人。
要是演的,他可以勉强配合虞晚调剂一下乏味无趣,要是真蠢,他都怀疑他哥为什么会看上她。
他故意讽刺她,嗤笑道:“你又不姓沈,郭家凭什么要跟你说沈家事?”
“在厂里当职工,总不可能听闲杂人等问两句,就直接透露厂里机密吧?
别一副谁欠你的嘴脸,你在穗城的吃喝住行都是郭家给的,包括你去茂名的票据和身份,也是人家帮的忙,你拎不清楚,我们沈家可是一笔又一笔地帮你还。”
沈明扬走回沙发边,捻起茶几上的红豆糕,冷眼看着她,“你占了谁的好处,总该还人家。”
“去郭家说的话,我当不知道,只是别再有下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