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下意识想挂断。
下一刻听她说有什么东西要给他,怕她闹事。
又客气一句,“要交给我的东西,交给你舅妈也一样,年前事忙,大舅这边有照顾不周到的地方,你尽管跟你舅妈提,千万不见外。”
郭嘉沉浸名利政界多年,打起官腔可以绕几天几夜都说不到正事上。
郭家大舅这边是小三居,两间卧房一间书房,客厅比较宽敞,一半待客,另一半是用屏风挡住的饭厅。
座式电话放在饭厅和客厅之间的五斗柜上,虞晚捂着嘴巴打电话,对上虫虫探过来找妈妈的视线,不忘笑着回应小家伙。
“既然大舅不想要,那我就给穗城中药二厂,那边肯定有的是人想要。”
说完该说的,虞晚直接挂了电话,她也不跟常年混迹官场的老手讨价还价。
讨来讨去都是给对方应对时间,也是在压自己筹码。
挂断电话,虞晚反手拔掉电线插头,再走回沙发边,笑着跟赵梅梅说话闲聊,两人去年在半山老宅见过一次,说不上熟人关系,却因为孩子多了共同话题。
又坐了十来分钟,虞晚抱起玩八音盒的儿子问,“虫虫是不是还记着看电影?妈妈带你去看《两个小八路》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