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有数。”
沈明扬耸肩一笑,捻了一颗放自己嘴里,纸包里还剩一颗,眼神示意询问虞晚吃不吃,得了她一记不领情的白眼。
“谁要吃黏糊糖?都已经捂化了,你要装别装裤包里啊。”
虞晚感觉儿子被沈明扬带坏了,好多习惯都是跟他学的,譬如开始吃辣菜,喜欢咬筷子,还喜欢板着脸教训人。
什么你不好,你不听话,你坏。
各种大人教育小孩子的口吻,虫虫学了个十成十。
还有沈明扬是瞧谁都不带正眼瞧,说话硬头棒脑的,虫虫也有样学样,歪着小脑袋,撅嘴训后面厨房的鸡鸭鹅。
小家伙惹不起老宅后面看门的大黑狗,只能训一下被关着的鸡鸭鹅。
沈明扬收回薄荷糖,“不吃算了。”
等台上说完话,时间也快到中午11点45分,众人转到军区大院食堂吃酒席。
酒席的饭菜,没有郭家厨娘的手艺,味道寻常,装盘也没那么讲究,不是一整套釉色瓷器。
主桌上,虫虫是最小的一位宾客,他有些挑嘴,吃了几个虾米配豆腐,别的肉菜咬一口就不吃了。
好在菜不好吃,他也没闹着哭着喊叫,虞晚偏头小声跟他商量,“妈妈一会儿给虫虫蒸蛋羹,你现在乖乖等一会儿妈妈好不好?”
怕搅乱堂姐婚礼,知道伯娘要忙里里外外,虞晚尽量不添麻烦,温柔安抚儿子听话。
“嗯,好。”
虫虫到底年纪小,再是乖巧也坐不住等酒席散场,他拿着筷子戳碗里的豆腐块,戳得细碎,另一边坐着的伯娘郭贞让人端来刚蒸好的蛋羹。
“来,虫虫,奶奶喂你吃蛋羹。”
“啊,张嘴。”
虫虫已经会自己吃饭,伯娘要喂小家伙,虞晚也没阻拦,等宴席结束,婚礼也算到了尾声。
作为没了丈夫的“寡妇”,在这种喜庆日子,一般都是无人问津的存在。
可惜虞晚不是能被人轻易忽视的人,虫虫也不是。
饭后,关系走得近的亲戚好友,都去了魏家喝茶闲聊,虫虫也不闹着睡午觉,就要偎在叭叭怀里,听大人说话。
有他在,围坐一屋的男人都不好抽烟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