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多了小孩子,一家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。
虞晚带着虫虫在京市过暑假,时常陪在老爷子身侧,回来一个多星期,趁天气好,跟着老爷子去了一趟郊区农场,专门看虫虫念叨的小马。
转眼到了八月初,虞晚借回娘家走亲戚的幌子,去了一趟胡同那边。
照着地契上的地址,寻到了北锣鼓巷十四号。
偶然得到那张地契,她一直没来过这边,也没机会刻意打听,现在到了门牌楼下,对着门牌号,确定了是地契上的地址。
虞晚没急着往人家杂院里走,转而去了街道办事处。
上午十点,街道办事处正是工作时间,
“请问同志你找谁?”
“你好大妈,我是报社记者。”虞晚将工作证拿出来展示一下,“我来这是想跟你们打听个事,住在北锣鼓巷十四号里有人姓苏吗?”
“苏姓啊?我想想。”
值班窗口里的大妈是个热心肠,皱巴着眉细想,想了一阵,起身去拿后面墙上架子上的册子。
“你等着,我先帮你翻一翻。”
“苏姓,苏姓。”
大妈戴上老花镜,边数边翻册子,十几分钟后,“噢,找到了,是有户人家姓苏,我就说听着耳熟,那家人户主叫苏永湖,51年那会儿还做过登记,不过后来53年还是54年的时候,一家子都离开了京市。”
“不在京市?”虞晚明知故问,拿出两包桃酥放窗口,接着打听,“那现在的北锣鼓巷十四号是谁在住?”
大妈递出册子,“你看看,是不是就叫苏永湖?”
说着话,她朝外头瞅了眼,拿册子盖住放在窗口的两包桃酥,“现在住在杂院的人,都是早二十年后来京市的外地人,每月每间屋子要交一块五毛给公家。”
“原来是租的啊。”
虞晚心里有数,看过册子后,离开了街道办事处。
回到城西军区医院。
虞晚先从行李里拿出两个信封和一枚戒指跟一只玉镯,然后去隔壁找老爷子说了有关四合院的事。
“75年那会儿,我跟明礼才到南边没多久,随便找了一家茶餐厅吃东西,碰巧茶餐厅老板有个走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