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干脆不接这茬,她抿唇笑了笑,口吻很是淡定,“有祠堂很正常,广粤省这边的祠堂随处可见。”
“妈妈,我还要。”
虫虫嫌没吃够糖水,望着妈妈碗里剩下的糖水,一个劲儿地抿舌头。
虞晚轻瞪他一眼,“不许再吃,你瞧弟弟多听话,吃完自己那份就不再闹着要糖水。”
遭小孩子这么一打岔,赵梅梅也不再提那晚的事,她也怕吓着人家,郭家这座老宅,除了花园和跨院,以及后面两所小院和厨房能活动,进出正院的月亮门都垒了砖瓦,刷了白墙。
墙外种了爬山虎,再放了大水缸遮挡。
不留心的人,根本发现不了被砖瓦、爬山虎封死的正院。
赵梅梅作势看了下腕表,“瞧时间也不早了,我也该回了。”
虞晚就等她这句话,抬眼笑道:“那我送你和冬冬到院门口。”
赵梅梅想着要跟人深交,可又不想来老宅这边,走到门槛处再次主动邀约,“下周六,表嫂有空吗?我妈那边的茶水铺要上新糕点,要是你有空,下周六咱们一起去漱珠桥畔喝茶吃点心。”
虞晚想了下近期安排,年底前,也就这个月有些时间,于是点头同意,“行。”
送走赵梅梅后,不时刮起的冷风,也吹来沉郁天色,没到傍晚就开始下雨。
雨水落到人身上,冷得上牙磕下牙,屋里书桌前,虫虫学着廊下的张姐啧牙,被妈妈捏了耳朵教训,“好好认字,妈妈刚才教你念的大小中,还记得吗?”
虫虫笑着摇头晃脑,“不记得。”他手里捏着铅笔,戳断一节又一节。
“不记得是吧?看妈妈怎么收拾你。”
虞晚知道小家伙是故意装忘,搓了下双手就挠他痒痒肉,逗得小不点丢了铅笔嘿嘿笑。
屋内是母子俩的欢声笑语,廊下立着的张姐,正望天发愁,“哎哟哟,我才洗的床单被套,遭雨这么一淋,明天还得重新洗了晒。”
穗城这场雨来得及时,熄灭了城里第二纺织厂的大火。
大火来得突然,烧的还是易燃纺织品,好在起火时间是白天,没造成大型人员伤亡,只有两名后跑出来的工人被烧伤。
郭清泉协调人员忙了一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