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在哪里?”
并没有人回应小家伙,树上的张溯瞧一眼,又继续靠在树上看小不点到处找人。
“坏妈妈,你在哪里啊?”
虫虫气呼呼又喊一声,这下有人回应他,是张姐的憋笑声。
张姐一直是虫虫心中的头号大坏蛋,吭吭哧哧的憋笑声,刺伤了他小小的自尊心,可叭叭教他的言而有信,让虫虫做不出临时耍赖不玩了的举动。
又气又急中,虫虫拿着痒痒挠,敲敲打打摸到了水池边。
顺着水池边的石栏杆,摸摸索索回到了后院厢房,他气呼呼的想,妈妈不想让他找到她,他就不找妈妈了。
张溯和张姐一直跟着小家伙,以为他会耍脾气哭闹,没想到才两岁多的小不点,居然能咬牙摸索一路回到后院厢房。
后院厢房是虫虫的天下,除了房顶上不去,地上的一砖一瓦,他都伸手抠摸过。
进到屋内饭厅,虫虫扯下挡眼睛的纱巾,拉开一个个柜子抽屉,踩着上去拿最上面的铁盒饼干盒。
紧接着动作娴熟的往地上一摔。
“砰。”
盖子应声摔开,虫虫立马跳下抽屉台阶,抱起饼干盒子开始拿饼干吃。
小嘴吃一块,嘟囔囔的雪腮就吐出一句,“坏妈妈,坏妈妈,虫虫要把饼干全部吃光光。”
张姐站在多宝架旁边笑,看了会儿,对廊下张溯念叨,“这个淘气包,隔三差五就偷吃饼干,我跟虞同志说了好多次,虞同志愣是不相信。”
张溯听着没接话,人家虞同志哪里是不相信?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惯着宠着呢。
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过来的,能猜不到虞同志的心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