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要扶她:“你放了那么多血布阵,这会儿正虚弱着,还要分心祭这天衣,更难撑。阿贡措,要不你还是歇着,这里放着我和大哥来,我们就不信收拾不了他。”
阿贡措摇头:“两位哥哥愿意相助,我已是感激不尽了。此獠害我母后,父王的癫狂与嘉地国百姓的数年无光之仇与他也有脱不开的干系。此仇我只能亲手去报,否则此生心中不宁!”
说话间,她唇边的血色也越流越多,最后甚至吐出了不少内脏的碎片。显然内伤甚重,伤及了腑脏。
镇恶心疼得抓耳挠腮,有心再劝她歇着,又怕再被拒绝,无计可施之下,只好看向辟邪:“大哥……”
辟邪摇摇头,只是往远处望着。见大鹏这一划之下,那天衣已有几处丝线崩开。只消再撞两下,势必会被他破开一处破口脱困而去。当下不声不响地再度拉弓,一支金箭在弓弦上凝聚,破空而出,直奔大鹏的翅膀而去。
此刻阵内金光蒸腾,大鹏双翅扇出的罡风肆虐,气流乱成一团糟。饶是那支箭极有力道,一路上被这混乱的气流所阻,也飞得七拧八拐,待飞到近前时,早就不在原来的轨迹上了。
巧合的是,大鹏也恰好不在他原本的位置。
他看见上空的一处丝线崩出了细微的裂口,连忙飞过去,连挠带啄,集中全力攻击这一点。才将裂口啄出芝麻大的口子,这支箭便射了过来,正正好地撞上了他正挥出去的左翅。
扎了个对穿。
“这都能中?”镇恶惊道。
阿贡措又吐出一口血,颜色雪白,眼睛却亮得吓人:“他的运气已经低无可低,此刻对他释以任何攻击,都会打出十倍的威力。”
她吃力的拔出金剑,“时机已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