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风不停,长河奔腾。
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作用在李讲的身上,可他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。
这一幕令后面众人狐疑不已,于是陆陆续续又有一批人走上吊桥。
刚走几步,便有人的脸色变了,龇牙咧嘴地说:“疼!钻心的疼!”
“李讲,你敢骗我们?!”
有人勃然大怒,他是极少数宁死不屈,依旧坚挺留在宁岩松课堂的学生。
“我真的不觉得疼啊,你看。”
忽然,桥上所有人眼珠子都快裂了,心脏几乎要炸掉。
因为李讲说不疼就罢了,居然还生怕别人不信,原地蹦了两下。
于是整座吊桥都弹了弹,更多的河水漫了上来。
许多人疼得哭爹喊娘,整具身体紧紧地缠在悬索,惊恐大叫:“李讲!恩师!你别跳了,千万别跳了,算我求你!”
这可是一年仅此一次的选拔,若就这样被李讲淘汰了,恐怕会成为整整一年的笑话。
有人在后方旁观了许久,看见这一幕,沉吟片刻后站上了吊桥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所谓‘问心’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”
他似乎看出了端倪,目光惊异地望向李讲:“这条吊桥,考验的是人的精神力,李兄没有修炼出灵神还这般若无其事,真是令人敬佩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顿时反应过来。
怪不得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伤势,但一个比一个叫得凄惨。
原来这些风水之力,竟然是精神攻击,专门攻击人的意志。
弄清楚这其中的虚实之后,人们的胆气一下就大了起来。
后方的学员纷纷走上吊桥,李讲也不逗他们,迈步向前。
可是走着走着,他忽然心有所感,抬眼望向了对岸。
足有七道身影湿漉漉的站在吊桥的尽头,眸光冷冽,脸色充满了不善。
“不好,李师,他们都是跟邵炜交好的人!”后方有人脸色微变,提醒李讲。
原来是来阻拦我的吗……速度还挺快。
李讲脸色如常,没有多大变化。
“李讲,你若是主动投河,我们还能给你一份体面。”一位黑衣男子抱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