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振江沉默了几秒:“行吧,我知道了。跟别人可不敢乱讲。”
“放心吧,我有数。”曲卓应声……
曲振江在县里有间干部宿舍,该说的都说完了,就蹬着自行车回去了。
曲卓踏踏实实的吃了晚饭,曲淑娴白天干了一天活儿累的够呛,没心思学什么狗屁英语。听曲卓讲完了击毙姜文革的过程,打着哈欠去隔壁老徐家睡觉了。
曲淑娴前脚走,后脚曲卓就从工具箱里拿出几粒比羊粑粑蛋小两圈的中药丸。
“这啥?药呀?”老太太问。
“我这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,睡不好觉。”曲卓说着话倒了半碗水,把“药”顺进肚子里。
“把一个大活人打死了,心里能安稳嘛。”老太太有心数落两句,可一想,都弄死了,说啥也没用了。
“没啥事。我们点里有个小子是中医世家,给我弄了点药,说过段时间自己就好了。”
“啥药呀?我瞅瞅。”曲学文插话。
“不知道叫啥名,不过效果挺好,吃完睡觉安稳多了。”曲卓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粒药丸递过去。
曲学文捏着药丸看了看,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,没瞧出什么门道。
曲卓松了口气,多亏他“买”之前把山楂的成分去掉了,不然一闻就露馅了。
伏笔埋下,曲卓不慌不忙的洗漱,上炕准备睡觉。
不出所料,躺下没多久,老太太就撩门帘进来了,手里还端着一小盅药酒。
不等老太太说话,曲卓就抢先开口:“大夫特意交代的,我吃的那药里有安神的成分,千万不能沾酒。”
“啊?”老太太端着酒盅傻了两秒:“那,不能喝呀?”
“嗯,那药跟酒犯冲。”曲卓一本正经的点头。
老太太一听这话,不敢冒险了。满是无奈的叨咕:“犯冲……算了吧。”
成功渡过一劫,曲卓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。转过天百无聊赖的混了半上午,正犹豫着再蹭吃蹭喝一天呢,还是下午就找个理由回去,发现外面好像来人了。
透过篱笆墙一瞅,居然是姜福友。还有俩人看不清脸,但从身形上判断,应该是姜福友的媳妇和姜玉兰。
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