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等等……”曲卓不耐烦的打断了对方的话,问他:“你知道今天在场的都是些什么人吗?对项目有决定权的领导和业内最顶尖的技术人员。
疯啦,你哪来的勇气,把自己和大家放到一起的?”
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侮辱了,这是赤果果的羞辱!
发声的那位怔怔的坐在那,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脑袋上涌。
急火攻心之下忽的一下站起来,可不等开口呢,就被曲卓指着鼻子打断:“你最好把嘴闭上。再蹦出一个字,我就把你那些吊武术没有,硬装大明白的履历往出翻一翻。”
“竖子……无礼!”那位气的心率直接破了二百。
“比如!在课堂上讲些五六十年代,已经过时了的老玩意,还能自己把自己给绕糊涂了的光荣事迹!”
“……”那位后面的骂词戛然而止。
感觉全会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,脸上燥红,额角青筋直蹦。他真想冲上讲台掐死那个小王八蛋,可他不敢,他怕还没冲上台呢,再有别的让他更难堪的过往,从那张破嘴里喷出来。
“完了……”那位心底一阵绝望。
他知道,过了今天,甚至都不用过了今天,他必然是京里从机关到下面单位所有人眼中的笑话。
用不了几天,今天的事就会在全国范围内各地各单位间迅速传播。
以后他不管走到哪里,都是无数人眼中个大笑话,天大的笑话。
他恨!
恨自己刚才脑子瓦特了,为什么要出声?!
他更恨!
恨台上那个小人得志的十三点!
我伲挖侬祖坟啦?侬一而再的针对阿拉?
难道就因为阿拉业务能力不行?
侬就看不起?
册那,擦侬嬢比……
“对了!”即便对方已经不吭声了,曲卓还没准备放过他,俯身趴在讲台上问他:“你工资什么时候送我们单位食堂?我们几十号人都一个来月没见过荤腥了。
瞅瞅你,才多长时间呀,整个人胖了一圈儿?就不能支援支援我们这些一线工作人员吗?那么自私呢?”
“……”那位表情漠然,跟没听见似的离开座位,挪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