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雨绝对是个好性子的姑娘。不争不抢,凡事总是习惯性的t替别人着想。就算受了委屈,也默默的忍着。
就这样的一个姑娘,大早晨的居然在院门外大呼小叫,甚至用上“缺德”这样的词。
曲卓听到后顾不上腿疼,人直接从昨晚新“买”的沙发上弹了起来,趿拉着鞋三步并两步的跑出去。
不等开门呢,隔着门扇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和屎臭味。打开门一看……大门外地上一大滩黄色的薄冰,还有几坨冻得梆硬的屎橛子。
想都不用想,这场面绝对是有人故意造成的!
曲卓冷下脸,跨过门外透着黄的冰,指着院内:“你俩回屋。”
“你干嘛去呀?”乔小雨见曲卓脸色难看的厉害,担心他控制不住火气闹出事。
“没事儿,我去趟街道。你俩赶紧进屋。”曲卓安抚了一句,催促乔小雨带着小丫头回屋。
乔小雨还是有点不放心,让乔明明进屋,陪着曲卓一起奔街道办。
曲卓是想打听下负责胡同里卫生是哪位。家门口的屎尿都冻硬了,明显是很早之前撒上去的。
如果是半夜,那暂时就没办法了。如果是一大早,打扫卫生的兴许能看到可疑的人。
柳主任听说曲卓家大门外被人泼了屎尿,抓起大衣就往外走,边走边喊:“把打扫卫生的那帮人全给我喊出来!”
“是!”正在写材料的小张大声应喝,先一步跑出门。
往回走的路上,曲卓通过柳主任知道,从今早开始,未来一个月,整条帽儿胡同和南锣鼓巷一段的卫生,由前天被“批斗”的那帮人负责。
葛家的那个老刁妇,因为态度恶劣不知悔改,从南锣鼓巷路口到七号院的一大段,全都归她负责。
没错,柳主任最终还是放了那老刁妇一马。主要是昨天老刁妇的大儿子找来了。
原本大小也算是个人物的一位,才两个来多月没见,头发已经白了一多半,人也没了精气神。拎了不少东西到柳主任家,又是赔不是又是说软话的好一通恳求。
柳主任这人吧,典型的吃软不吃硬。
虽然那位大儿子明显已经失势了,但软话说到那个份儿上,就差下跪了,实在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