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面子,只能勉强的收回成命。
当然,这里面也有担心不明真相的人,误会他是个见风使舵捧高踩低的主儿。
虽然不用搬走,但惩罚逃不掉。
足足分了五十米的一段,让老太太打扫一个月。并且话说的很明白,每天都会派人检查,一天不合格加罚三天。能接受就接受,不接受趁早搬家。
今早是惩罚的第一天,曲卓家门口就被人倒屎尿了。事情几乎明摆着,就是那帮人心怀怨恨。
曲卓原本还怀疑是薛老二的报复,听了柳主任的话才想起来,周六下午还有一段过节呢。
等和柳主任一起回到帽儿胡同,被处罚的几家人已经全被小张喊出来了,还围着不少看热闹的闲人。
离着挺远呢,就听到老刁太太在那吆喝:“跟我可说不着。我只管街口到七号院大门,你看清楚了,这块儿可不归我管。”
“谁特么缺德带冒烟儿的,祖坟炸啦?我大清早五点多起来,扫的是干干净净。张儿,完事儿姐可是让你检查了……”
“都给我闭嘴!”柳主任一声吼,打断了女人尖厉的骂声。
“柳主任~柳主任!”分管曲卓家门口一段的女人,跟看到救星似的拉着柳主任不撒手,尖着嗓子喊:“小张能给我证明,我和我家男人早晨五点多就起来了,分担区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。不信你问问张儿……张儿!你说!是不是呀?”
“是~”小张无奈的点头。
早晨五点半多点,他还没睡醒呢,家里的窗户就被敲的邦邦响。大衣都没穿,十来口子人硬拖他出来检查卫生。
不止嚷嚷的那娘们一家。都嫌丢人呀。不想扫大该的狼狈模样落在别人眼里,几家人约好的似的,都起了个大早起来收拾。
柳主任阴沉着脸,盯着曲卓家大门口看了一阵。视线扫过一帮被处罚的倒霉蛋,每张脸上都停留了一下,没看出什么端倪。
唯独老刁妇搁那眼睛望天儿的念叨:“跟我可没关系呦,那块儿可不归我管。找谁也找不着我头上……”
尽管没有证据,但不止柳主任,在场的人基本都断定了,这事儿准是老刁妇干的,没跑!
柳主任压根没打算断案,指着曲卓家院门口对老刁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