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简单吃了口饭,趁着招待所有热水供应,抓紧时间洗了个澡。
然后,从里到外的换上一身新行头,拖着略显“沉重”的脚步下楼,在招待所大堂等着出发。
一根烟没抽完,同样从里到外换了身新行头的梅宣宁,精气神十足的从楼上下来。
还有一大帮人跟在后面相送。
众人到招待所门口等车来的时候,梅宣宁和送行的人寒暄,曲卓一个人站在外圈儿百无聊赖。
那个叫余家辉的年轻人鬼似的凑到曲卓身边,小声问:“你也是过去走亲戚的?”
“嗯。”曲卓点头。想到对方上午时在餐厅的表现,有点想笑。
“你什么亲戚在那边?”余家辉好事儿的问。
“几个从来没见过的叔伯。”
“咱俩一样。我这心里……还挺紧张的。你呢?”
“嗯,也紧张。”曲卓贼感同身受的点头。
“嘿~你看着就比我强。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的……
唉~你今天就能走,我还得等几天呢,得那边批了探亲申请才行。
嘶~~~也不知道那边……” 余家辉唠里唠叨的话说到一半,余光瞅见有领导在注视着他,赶忙板起脸严肃的说:“咱可得认真对待。一旦做出不合时宜的事,丢得可不是自己的脸。
再一个,坚决不能动歪心思。得为爹妈,老婆孩子着想,对不?”
“我没爹妈,也没老婆孩子。”曲卓憋着笑,一脸认真。
“啊?”余家辉傻眼了。
“别扯啦,走了。”梅宣宁努力保持着严肃,招呼了一声走下台阶,刚好一辆奉天海狮在他身边停稳。
有人抢步帮着打开车门,梅宣宁弯腰进到车内,回头一瞅,某人居然带着点嫌弃的打量车呢,火大的催促:“走啦,别磨蹭!”
“来了。”曲卓回话的功夫弯腰上车。
在外面一帮人“马到成功”“一路顺风”的祝福中,海狮缓缓起步。
余家辉等车走远了一些,脸色严峻的跟人群中一认识的领导说:“首长,那小子…一点牵挂都没有,不稳妥呀!”
“管好你自己就行了。”领导还有事,板着脸应付了一句,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