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时,上楼换了身衣服,准备去疗养院后身的那片高干楼请安。
临出门时,占领了一楼沙发的曲卓有气无力的说:“那位老爷子让我带话。你要去的话,记得带几盒烟?”
“啊?”梅宣宁纳闷。
“甭看我,我都不认识他。”曲卓闭上眼装死狗。
“……”梅宣宁顶着一脑袋问号出门,很快又回来了。用脚踢了下曲卓:“你带的烟呢,给我几盒。”
跟人家一起出门,曲卓不方便时不时的“变”出烟来,就往行李包里塞了两个一百支装的铁盒。身上的烟盒空了,就往里塞几根。
梅宣宁没少抽,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烟。出门后想起服务社最多能买到六毛五的中华,有点拿不出手,就转身回来。
“自己去拿。”曲卓懒懒的摆了摆手。
梅宣宁就是说一声罢了,曲卓回话时已经自顾自的上楼了。从曲卓的行李包里找出两个铁盒。直接抄起没动的那盒往外走。
走门口没回来了,抠开抽了一半的那盒,把兜里的烟盒装满,嘴上又叼了一根才下楼……
某人为啥假传圣旨?
因为刚才临跟廖老爷子分开时,一瞅着能有三十多岁的女人找来了。
不知道是闺女还是孙女,反正瞅见老爷子手里夹了个烟头,耷拉着脸子,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两百吊似的。
关键老爷子的秘书有点完蛋,被女人一瞪,居然暗戳戳的瞥了下某罪魁祸首。
好家伙,女人那白眼儿翻的呀……
所以,曲卓很想知道,那娘们敢不敢对着梅老二翻白眼……
敢不敢的曲卓不知道,反正梅宣宁回来时,脸色挺正常的,带走的烟也没带回来。
正想旁敲侧击一下,电话响了。
梅宣宁一屁股拍沙发上,曲卓只能懒懒的起来接电话……
“喂?”
“二叔,我杨智勇。”
曲卓累了,声音有点低沉。以至于电话对面的杨智勇产生了误会。
“你小子怎么打这儿来了?”曲卓听说是杨智勇,恶趣味满满的继续有意压沉语调。
“……”梅宣宁斜了某人一眼,翘起二郎腿听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