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吃,盖新房,让更多个人和工厂获利。
公家用税收发工资,搞基建,搞国家级科研……让钱彻底循环起来,这才是正常的,健康的经济环境嘛。
以前搞计划,是因为产需不平衡的无奈之举。现在随着三线建设,工厂多了多少,又有多少厂子的产品卖不出去。
农村人穷,买不起。但可以养猪养鱼供应城市,同时获得收益。
工人手里有余钱,房子单位分,看病能报销,退休了有劳保,钱留着干嘛?不花出去促进经济循环,留着下崽吗?
可现在风气是,谁有钱,谁敢花钱,谁就应当应分的无条件付出。就算能讲出千百样道理,人性摆在那里。
别说列位老同志了,就算释道儒三家的圣人从故事书里走出来,也改变不了呀。
其结果就是,大家都把钱藏起来,生怕别人知道,一点都不敢见光。继续发展下去,别说经济循环了,银行的个人存款业务都得关了,到最后吃亏的是谁?”
“……”
梅宣宁的老子见满屋人都不吭声,深深的叹了口气。见气氛有些沉闷,脸上露出点笑模样,逗弄曲卓:“你个小家伙,还懂经济呢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说的一套一套的。”曹老笑吟吟的接了一句。
“嗨~我哪懂那些玩意呀。”曲卓咧嘴笑,接过于芳递来的水杯,仰脖咕咚咕咚的干了。还杯子时舔着脸说:“再来一杯呗。”
“水牛呀你!”于芳闹了个哭笑不得。
曲卓借着喝水的间隙暗戳戳的权衡了一下,冲于芳咧嘴嘿嘿一笑,转过头兴致勃勃的对几位老人说:“我那位老丈人,就愿意整怀才不遇的那一出。
在外面没人愿意听他那套东西,回到家絮絮叨叨的逮谁跟谁叨咕。我对象和老丈母娘都顺着他,我就总愿意跟他争将两句。
可他一肚子头头道道的,我说不过他。见他书房里有不少经济学方面的书,就没事翻一番,武装下头脑。”
“现在能说过他了?”曹老兴致勃勃的问。
“呃……”曲卓的表情有点尴尬,但随即又嘚瑟起来:“理论讲不过,但我可以跟他讲道理。道理讲不通,我就跟他讲特例。
他不吃那一套,我就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