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~先生们。也许我们可以在晚餐后,或者明天,专门拿出一些时间讨论你们所说的…额,薄膜磁头?”
“……”阿尔弗烈德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亢奋了,一时间有些尴尬。
“亲爱的男爵先生,我们这些搞科研的粗人,跟您那样的贵族有着本质的不同。对我们来说,利用就餐的时间谈论工作是常态。”
曲卓把“粗人”两个咬的很重,再加上前面“搞科研”三个字,嘲讽的味道直接拉满。
这句话搞得利亚姆很尴尬,却博得了艾尔奇巨大的好感。顺势接了一句:“年轻人,你可能不清楚。像我们这样的粗人,能和高贵的男爵先生坐在同一张餐桌上,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。”
“是吗?”曲卓惊讶,随后端起小汤碗敬向利亚姆:“天呀~我实在太荣幸了。”
“……”利亚姆脸上一副无奈的笑,拿起汤碗和曲卓轻轻碰了一下。
“他说你是科学怪胎。” 艾尔奇转头冲着曲卓,用不大,但足以让利亚姆听到的音量咕哝了一句。
“什么?”曲卓一副以为自己听错的模样。
“他说,你是一个傲慢的,很难打交代的科学怪胎。”艾尔奇加重语气。
“不,我不是那样说的。”利亚姆连忙辩解。
“是的,是他那样说的。” 阿尔弗烈德认真的补刀。
“哦~我的上帝。”利亚姆惊呼:“我一直以为科学家,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诚实的一群人。”
“是的,我们是的。”曲卓端正坐姿,看了看艾尔奇,又看了看阿尔弗烈德,最后视线落在利亚姆脸上。
“是的,我们是的。”艾尔奇同样端正坐姿,绅士范儿十足的看着利亚姆、
“似的,我们是的。” 阿尔弗烈德挺起有些佝偻的腰背,语气真挚且认真的看向利亚姆。
“我投降。我承认,是我不礼貌在先。”利亚姆明智的做出举手投降状。
“他是不是有高卢血统?”曲卓问艾尔奇。
艾尔奇错愕了一瞬,反应过来后大笑着说:“是,一定是的。”
阿尔弗烈德年纪大了,过了好几秒才醒过神,忍不住跟着大笑,以至于嘴里的食物呛进气管,咳的上气不接下气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