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听课?”曲亚明不解。
“学习港岛的风土人情和涉外礼仪。最麻烦的是,至少要上五天的安全保密教育课。还要写承诺书,保证不给内陆丢脸,不泄密,不外逃,还有……跟你说你也不懂。”
眼看曲卓越说越烦躁,利亚姆不解的问:“那些课程和承诺,你应该已经经受过了吧?”
“接受。”曲卓纠正了下错词,不耐烦的解释:“之前是个人行为,这次是集体出行。要和一起出差的人从头到尾再来一次。”
“没有必要吧,这完全是在浪费时间。”
“呵~要不你帮我跟上面说说?”曲卓斜了眼利亚姆。
“好吧,确实很麻烦。”利亚姆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。
“等我再来时,应该是技术组的组长。你机灵点,别乱跟我搭话。咱俩就算眼神隔空接触,让人看到,回去我都要接受询问。”
“你不应该怀疑一名地区情报主管的专业能力。”
“以前不怀疑,现在有点怀疑了……”
曲卓向利亚姆宣泄不满时,福兴义的成叔刚被律师保释出来。
原因是他的七名手下,伙同王志勇等五人持有危险物品意图实施暴力犯罪。
万幸,警方手里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与案件有直接关联。律师没费太大的力气,就搞掂了保释批准。
虽然可以保释,但大半辈子经历过无数风浪的成叔吓坏了。
他很清楚,自己手下跟泥头勇并不是一路的。他更清楚,自己手下开的车里,不可能有什么见了鬼的炸弹和手雷。
这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栽赃诬陷!
既然警方手里与自己手下相关的证物是“假的”,泥头勇那些人呢?
对真实情况一清二楚的成叔,心里跟明镜似的,统统都是冤死鬼!
律师办理保释手续时,成叔已经想明白了。条子一定知道,自己那般手下是冤死的。
这次请他来“喝茶”,不是真的想抓他。而是告诉他“事实”是怎样的,到了外面该如何说。
手续办完,跟着律师往外走时,成叔忽然打了个冷颤。
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想明白,那些所谓的“证据”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