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想到说什么呢,脖颈间温热的呼吸变成抽泣声。
“怎么了,说话。”曲卓把人从身上扳开。
“我们学校有个姓姜的,看档案知道我会跳舞,非让我在新生晚会上表演独舞。
我说我不想跳,他就天天找我,说是荣誉。还说校领导点我名了,不跳影响进步。还说我代表了咱中原人,不能让能那些歌善舞的民族比下去。我被磨的烦死了,就同意了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曲卓预感到了后面的事。
“然后,然后他又是这不到位的又是那不标准的,每次排练都故意找事。
今天中午喊我去舞蹈室加练,要帮我压腿,我不让。臭不要脸的呜呜呜……他说我太大,让我往回收。我怎么收呀……他就上手了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曲卓脸黑了。火气上来了一瞬,紧接着狐疑起来:“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?”
“我和塔吉古丽上下铺。”
“还挺巧的。”
“不是巧。她傻乎乎的什么都说。我知道她是乔磊的对象,故意申请换的宿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