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甚至几乎可以用恍如隔世来形容。
“哭什么。日子越过越好,应该笑。”曲卓劝了一句。
“哎,是,是。”于芳又笑了,满是感慨的点点头。
“听说严哥当老板了?”曲卓逗趣。
“嗨,其实还是给人打工。但照之前能挣的多点。”于芳嘴上谦虚,脸上现出发自内心的笑。
看得出来,她对眼下的生活非常满意,也很知足。
“我看都雇上帮工了。”曲卓随口说。
“帮工?”于芳稍微一愣,意识到曲卓指的是谁,忙说:“不算是帮工。”
“不算是帮工?”曲卓纳闷。
“唉~”于芳叹气,压低些声音说:“她妈去年病了,癌。家底都掏空了也没留住。来店里买纸活儿认识的,父女俩都是本分人。最近遇到点麻烦,家里的店关了。”
曲卓大概听懂了,随口问:“什么麻烦?”
“嗨呀~去年秋天,有个小小子脚扭了,去她家店里按了几次。前两天大家人子忽然就到店里,说那个小小子骨头坏死,是按出的毛病,让赔。”
“把骨头按坏死了?”
“就是讹人。之前给按的是脚脖子,坏死的骨头在胯骨那块,压根不挨着。”
“股骨头坏死?”
“对对对,股骨头。讹人的那家,可不是东西了。一大帮人在她家店堵着门又骂又砸的,警察也不管。就是看咱内陆来的好欺负。”
“她家也是内陆来的?”
“嗯呐,七…七二年不七三年过来的……对,你人面广,认识厉害的律师不?”
“干嘛?”
“讹人那家,请了什么大状,可厉害了,一般律师对不赢。”
“不一般的律师费用也高呀。”
“得多儿钱呀?她家没啥钱了,能打完官司之后再给不?”
“……”曲卓无奈的笑。
“讹人那家砸了好几坛药酒,可贵了。要是能让他们赔,我这边再给凑点,应该够给律师的。”
“有什么证据吗?”
“什么证据?”
“能证明药酒价值的证据。”
“我问问。”于芳压根不给